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还有,如果那个人愿意,我愿意从下辈子开始,生生世世的陪着那个人,把我所有的故事都讲给那个人听。 可是,好疼啊,我想,我没时间了。 “泪,醒醒,睁开眼,你看,她来了。”就在我即将低下头闭上眼的时候,一个声音响在我耳边,低低的,有些发腻。 是吗? 我睁开眼睛,看见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圆脸女孩子站在我对面,眼神呆呆的,不很漂亮但是很独特。她的红裙子上散满了白色的碎花,前面是长长一排小小的扣子。 她的领口开得有点低,露出来的那片胸脯,嫩得像团雪。 我忽然觉得她很眼熟,但一时又记不起来,想问什么,这女孩的身影就在我面前消散开,红的变成血,白的变成雪。 但是那双眼睛还在,和我身前明明白白站着的那个女人的眼睛重合在一起。 那双眼睛很美,眼神迷迷蒙蒙的。 其余的,我已经看不清楚了,但是,无所谓。 “姐姐,我知道你有故事,我愿意听。而且,凭我见到的这些,你已经打动我了。” 她对我说。 我用尽全力,朝她笑了一下。 (全书 完) 第13章 番外篇 [chapter:红雪] 引子: 她为什么死?我不知道,大概像她自己说的,是累了吧。 很多年之后,我仍忘记不了这场红雪。 她改变了我的一生,而我也注定要去改变别的人。 ——Robin 女: 雪,白茫茫的无边无际。脚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的声音很美妙。原野上,留下几行深深的脚印。 天灰蒙蒙的,一阵寒风吹过,穿着黑色短袖T恤的我不禁微微战栗。随之,就看到几片小雪花飘啊飘地落下来。 “下雪了!”我欢叫着,张开双臂,孩子似地原地转了两个圈子。 男: “奇怪的女人!”握着冰冷的枪,看着她的披肩发在风雪中飘,我打着哆嗦,低声嘟囔了一句。 挣口饭吃不容易,如果不是生计所迫,我想谁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第一次大着胆子发了信息到网上就真有人委托,而且,杀一个女人就可以得20万,这对我来说已经是天文数字了。 可是现在跟着这个疯丫头跑到这种冰天雪地的野外,别说根本看不到半个人影,甚至连只鸟也见不着。 这样一个不靠谱的雇主,她不会是拿我寻开心吧?如果是,我一定饶不了她! 又或者,她是条子的饵? 他妈的,我真是…… 女: “你看,这里多美!”我兴奋地叫了一声,向着不远处那株挺拔的雪松奔了过去。 笔直的树干屹立,庞大的树冠扩散成一个完美的塔形。松针是翠绿的,上面被点点残雪覆盖,仿佛是一块浓艳欲滴的翠玉。 雪野上的它显得有些孤单,但这并不妨碍它的美感。 “喂!快点过来!”我朝他喊,高高扬起手臂朝他招手,“我决定就在这里了!” 男: “在这里?干什么?”我皱了皱眉,紧走了两步,却看到她打开了自己的GUUCI手包。 “喏,这里是五万现金,是给你的定金,一会完事以后你自己把包拿走,里面有我用你的名字立的一张信用卡,15万,是咱们约定的报酬。” 她说着,从包里抽出一个精致的烟盒和一个秀气的银色打火机,自顾自地点上一支烟,便随手把那个明明很值钱的手包随随便便地丢在了雪地里。 “我的名字?……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相当的诧异。 女: “刘斌,退伍军人,中士,前年在全省射击比赛中获得手枪移动靶第一名,身份证号××××××××,擅长摄影,对吗?”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上现出近乎白痴的可爱表情,我微笑,朝他眨了眨眼睛,挑逗似地把一口烟喷在他脸上:“拜托,找杀手可不是一件随便的事情,我自然要调查清楚。” 男: “你……”我大张着嘴,看着眼前这个年轻姑娘——漂亮,活泼,楚楚动人——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竟然有这么大的能量。 她到底会让我杀谁?会不会是某个很有影响的人物?…… 想着,我有些烦躁,叼起一支烟,却手忙脚乱地打不着打火机。 “这里风很大,你的火机不防风,用我的吧,送给你了。” 看着她的笑,我有些局促一把抢过了她递上来的银色打火机,“你让我杀的那女人到底在哪?” 女: “已经说了就在这里了,”我鼓了鼓腮帮子,信手扔掉了手里的烟蒂,背转过身去,脱掉了上身的黑T恤衫,然后把双手绕到背后,解开了黑色文胸的钩子。 空气很凉,乳头反射地直直竖起。 “喂喂喂你干什么?”听见他近乎惊恐的叫声,我不禁轻笑,慢慢转过身来。 男: 我用手捂着眼睛,感觉到心在“砰砰砰”的狂跳。妈的,从前五公里奔徙也没办法让我的心跳得这么快。 虽然紧紧闭着眼,可眼前她那瘦削而洁白的裸背的影子仍在我眼前萦绕。胯下的东西很不听话,硬硬地支起来,我不作所措。 女: “是男人就把眼睛睁开!”我弯下腰,捧起一捧雪,狠狠地朝他丢过去,结结实实的拍在他双腿间的小帐篷上。 “操!”他反射地一跳,双手捂住下身,似乎被激怒了,骂了一句,睁开眼睛,破罐破摔地盯着我看,眼神凶巴巴的,似乎要把我我吞下去。 “喂,我美不美?”我问了一句,向他吐了吐舌头,自顾自地解开牛仔裤的扣子,任其自然滑落,然后踢掉脚上的旅游鞋,赤着脚踩到雪里,然后一身赤裸着退到那棵雪松下面。 男: 听着她的问话,我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这么多年里,我多少也见过几个女孩子的身体,可是没有一个像她这么漂亮的。 那一身晶莹的雪肤在冰冷的空气中泛着美妙的红晕,乌黑的披肩发,只在前额的挑染了几缕淡黄,瓜子脸,眼睛很大也很明亮,有着长长的睫毛、不失野性的眉、精巧的翘鼻子和鲜嫩的嘴唇。两道美人骨,勾勒出完美的肩颈前轮廓,修长的脖子上挂着一条晶亮的白金项链,吊坠是一颗圆润的黑珍珠,掩映着她高挺的胸。 乳房的浑圆形状很完美,不很大,但是饱满而坚挺,两颗棕褐色的乳头,颤颤地在峰顶耸立。她很瘦,能看到胸骨的轮廓,白腻的小腹微微隆起,精巧的肚脐上穿了一个纯银的脐环,吊坠是两片菱形的银片,被寒风吹着,叮叮地响着。腰肢很纤细,两条长腿丰腴而优美,双腿结合的部分有着一片略显蓬乱的乌黑阴毛。 她立在树下,抬手捋了捋头发,我看到她微微凹陷的腋窝和柔软的可爱腋毛——真是个有个性的姑娘。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冰天雪地的你脱衣服干什么?到底想让我杀谁?快说!别再故弄玄虚了!” 女: 嗯,他为我着迷了。 我对自己的身体有自信,毕竟,凡是看到过这个身体的男人,都如此。 “我不脱光衣服,你好像就不知道我是个女人。”我故作调皮地说着,看着他厚厚的嘴唇动了动,仿佛想说什么,我却已经抢着开口,“我给你钱,给你枪,让你跟我去杀一个女人,然后告诉你打算就在这里,然后向你明确了我是女人不是男人,明白?” 男: “你……难道……”我的大脑迅速地运转着,随即得出了一个我不敢相信的答案,“你想杀的,难道是……”我不敢说出口。 “对呀,就是我自己啦,看你还不算笨,本姑娘给你个额外奖励——我汽车的钥匙在我裤子口袋里,一会你自己开走吧。一路上你一直在看,所以我知道你喜欢我的车。”她的笑依旧这么灿烂。 “无论如何,先穿上衣服吧,太冷了。”看着她冻得通红的小鼻子,我不禁有些心疼。 女: “不用了,就这样死挺好……不想我冻太久的话就快点开始你的工作吧,死人是不会觉得冷的……”我淡淡地说着,用力抽了抽鼻子。 太冷了,冻得挂下鼻涕可不符合我的形象,唉。 “你真的……想死?为什么?”这个精壮汉子显得有些迟疑,甚至有点婆婆妈妈的。 踩在雪里的脚冻得有些疼。早知到他这么磨蹭,我至少应该给自己留下一双鞋……不过那样就不完美了,无论如何,就这样吧…… 我想着,望着他,深深吸了口气,“人生下来不需要理由,死也一样不需要。如果非要说的话,可能是厌倦了吧,或者说,我累了……好了,拜托,真的很冷。我已经准备好了,开枪吧,打死我,现在!” 男: “急什么,我都不急……要不要再抽支烟?”我想给她尽量多点时间考虑。 “你当然不急,你又不冷,或者,你是想干脆让我在这里活活冻死,以免我意图报复你说话不算数所以去举报你,”她又朝我鼓了鼓腮帮子,咧开嘴笑了笑,“还有,我的烟只剩最后一支了,所以现在不想抽。” 她的拒绝令我语塞——算了,已经拿了她的钱,她让我杀谁我也不得不服从,何况是她自愿的,那么…… “喂,新手先生,快开始吧,别紧张,放松点。”她的声音钻进我的耳朵,分明带了一丝调侃。 “用不着你操心!”我低低喝了一声,后退了两步。 我把枪栓拉开了。 女: “喀嚓——” 我终于听见了枪栓拉开的声音。 要开始了吗?我的心跳得有些快,用舌头舔舔发干的嘴唇,微微合上眼睛,等待…… 风从耳边吹过,冷冷的,我能听见脐环在风里发出“叮玲玲~~~”的美妙声音。 “喂,一会打中我以后,为我拍几张照片……” 我补了一句,却没听到他的回答。 男: 望着瞄具里女孩从胸骨向下微微塌陷,在肚脐下面又微微突起的小腹,我的食指轻轻搭上了扳机。 只需要轻轻一扣,这个漂亮的年轻女孩子就要死在我的枪口下了。 这不是我第一次杀人,但是,她毕竟和之前死在我枪下的那些死刑犯是两码事情。 管他呢,她自己要的,而且,二十万,这可……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却不由自主地越来越紧张。 一阵风吹过,我的手不由自主地一颤。 “突!” 一声短促的声音。我的眼闪了一下,枪口的水蒸气弥漫在迷人的胴体前面。 没有马上看到红雾,我只看到她的右手按在腰上,小蛮腰微微弯曲着。 女: 子弹擦着我的腰飞过,直直地钻进树干。皮肤被子弹撕裂,能感到鲜血渗出的辛辣感觉。 我不由自主地去摸,手掌所触,血很热,疼痛的感觉令我有些陶醉,也让我想起读高中时为了求刺激偷偷用削铅笔的小刀在手臂上或者腿上划开的那些小伤口。 无论如何,这是个不错的热身。 看着他有些错愕的样子,我朝他咧了咧嘴:“我说,新手,你……打偏了……告诉你别紧张的……再来……”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就这样吧。 男: “打偏了?怎么可能?不过我承认在扳机的瞬间……心乱了。” 嘴里语无伦次的辩解着,我看着红色的细流从她的指尖向下滑落,忽然发现她嘴角浮现出类似嘲讽的微笑。 “……你要是把这事说出去就弄死你!” 一句话出口,我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歇斯底里——几乎忘记现在在做什么了。 “Be Clear!这次不能再偏了”我心里对自己说了一句,把保险挑到了三发连射。 女: 我没有再看他,只是低下头,看着腰间的血沿着皮肤流到了小腿,再一点点地滴在洁白的雪地上。 被血染红的雪好美啊…… 我想着,有些出神,忽然间,“突突突”地三声连响。我睁大了眼睛,亲眼看着三片细小的红雾在大腿上连续炸开。 “混蛋,手这么没准!” 我心里暗暗骂了一句。 金属穿过躯体的感觉很奇怪,火烧火燎的,但不是很疼。我低着头,看着鲜血汩汩地从弹洞中流出来,下身竟然微微有些湿润。 男: 好多血啊……我打开镜头盖的时候,已经错过了血涌出来的瞬间。 她身不由己地缓缓靠着树干坐倒下去,没有受伤的左腿蜷起来,左臂横放在左膝上,右手撑着地,右腿伸直,鲜血从腿上的伤口迅速地向外扩散,把她身边白茫茫的雪染成一片艳丽而残酷的红。 “那个,你不疼吗?”看着她近乎木然的表情,想起她到现在仍然一声没出,我禁不住问了一句。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摇摇头,随即把头垂下去。 “嗯,这样你也没办法反悔了……打到动脉了……”我近乎无耻地为自己的再次失误辩解着。 女: “打到动脉了……”我默默地想着,忽然想起了《银河英雄传说》里的杨威利 。 那家伙也是这么死的吧,腿上中了一枪,打穿动脉,靠着墙这么坐着一点点的地死掉——其实这个姿势还是很不错的,至少我喜欢…… 在这片红颜色的血里。 伤口并不是很疼,但是奔涌而出的鲜血却在不断地消耗着我的精力,身上有些发软,眼前一阵阵发黑。 嗯,是时候稍微休息一下了。还有,他也应该调整一下状态。 “……喂……”我轻轻叫了他一声。 男: 我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子——出了这么多血,她应该活不了太久了吧。 望着她微蹙的眉头,我忽然有一阵莫名的冲动,但是理智告诉我不应该这么做。 我欲前又止,垂下头,深深吸了口气。 “嗯……喂。” 耳边的呼唤声细如蚊鸣——这大概是她在呻吟吧,一定不是在叫我。 我咬咬牙,只当没听见这一声。 “新手,帮个忙……”声音清晰起来,真的是叫我。 “啊?什么?”我忙不迭地问了一句。 “帮我点支烟好吗?”她的声音有些虚弱,“最后那支,现在我想抽了。” 女: 血止不住地涌出来,在我身下的雪地上渲染。 我感到腿上的疼痛比刚才加剧了一点,于是努力地睁着眼睛,看着他把枪别到胸前,蹲下身去,从地上我的烟盒里掏出那最后一支细长咖啡色的女士雪茄,缓缓地向我走过来。 “谢了……”我冲他笑笑,舔了舔因为失血而有些干裂的嘴唇。 “张嘴!”他命令着,我顺从地张开嘴。 没想到这个家伙竟把烟放下,笨拙地吻了上来。 男: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看着她因为惊诧或是愤怒而睁圆的大眼睛,我的心里怦怦直跳。 吻住她的唇的一霎那,我有些局促,觉得自己的整个面部僵成了一块石头一般,而心却几乎要从胸口跳出来。 她的唇很柔软,呼吸很急促。 忽然觉得一股热流,让我觉得自己的小腿一下子湿达达的,估计是她的血了。 然后,那两片柔软的嘴唇竟然微微动作,似乎有什么东西试图破开我的嘴唇向我嘴里伸进来。 我触电似地避开,呆呆地朝她看。 那张秀美的脸上泛着性感的潮红,头发微微有些蓬乱,檀口半张,高挺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明澈的眼睛望着我,眼神里闪着一种奇异的光彩。 女: 这个轻薄小子!我心里暗暗骂了一句。 其实无所谓,反正我一会就要死了吧。可这废物的胆子又这么小,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 算了。 我舔了舔嘴唇,朝他笑了笑。 “失……失礼了……”他红着脸嗫嚅着,直起身子,又把烟递上来。 “谢谢……” 我张开嘴叼住烟。 “那个……我……笨手笨脚的……”他显得很局促,小腿的裤子上一片鲜红,当然,那是我的血。 “不要紧……蛮好的……”我反过来安慰他。 血还在不停地喷涌,我觉得精力在一点一点地消逝…… 嗯……我的时间或许不多了吧。 男: 我低着头,看着她腿上被剧烈翻滚撕扯开的组织与肌肉。腿上那个的伤口就向牡丹开花一样绽开在我眼前。 “喂,你不是吧?”我听到她轻声地呼唤,慢了一拍才反应过来——手里的打火机竟然一直没有打开。 “抱歉,不好意思……”我打着火机,手下意识地挡着风。 那一点红光止不住的颤抖,竟无法与她嘴边的烟接触。 女: “别紧张,我又不咬人……”我说着,费了很大力气才把烟凑到那个不停颤抖的红点上点燃,然后深深地吸了两口。 这一点尼古丁让我的精神恢复了点。 我本来想对着他的脸喷个烟圈的,可是失败了,只吐出了一团散乱的烟雾。 那张男人的脸,在烟雾里显得有点模糊,只是那双眼睛还眼巴巴的看着我。 他究竟还是个老实人,看来我的选择没有错误。,战士和杀手毕竟是有区别的。 只是,这次之后,他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不管了,要死了,我的时间也不多了。 我有我的选择,他也有他的,都是成年人,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任就够了。 我想着,抬眼朝他看看, “嗯……下面……想打我哪里?” 我努力让自己的话说得清楚点,但是声音还是有些断续。 男: 我站起身。刚才暖暖湿湿的裤子被风一吹,开始觉得有些凉了。 唉,已经把她白莲藕似的腿打烂了。 我不想再过分摧残她的躯干了,所以把92F手枪掏出来。 “喂,破坏美丽的感觉好吗?”她问,声音有些虚弱,嘴角翘起来,似笑非笑的,“我很好奇你会不会上瘾。” 我仿佛被她的这句挑逗彻底点燃了,举起枪,感觉全身的血往头顶涌。 我深深的呼吸,却说不出话来。 “知道吗?每年过年时我都很喜欢看烟花……继续吧……我喜欢这种灿烂……” 她说着,扔掉了烟蒂,努力地坐直,轻轻地颤抖着,好像很虚弱,又好像很冷。 女: “砰!”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肋骨下方爆出了一个鲜艳的弹孔! 一阵热辣辣地疼痛,在浑身弥散成销魂的战栗。 “嗯……”我皱起眉,低低呻吟了一声,抬起手捂住了伤口。 一股火热的感觉在体内翻涌,在鲜血顺着指缝涌出来的同时,我明显地感觉到下体的战栗——又是什么东西涌出来,热热的,黏黏的,沾在大腿内侧。 当然,不是血……我抬起捂着伤口地手,伸出舌头,舔舔手上的鲜红。 咸咸的,有些腥,很熟悉的味道,我总会为此着迷。 男: 她终于发出一点声音了! 应该是打中了肝脏吧。不及放下枪,我又操起相机,抓下这个美妙的瞬间。 看到她那根刚才差点探到我嘴里的舌头,我的心脏一下子擂鼓一般跳个不停。 坐在血泊里的她,低低地呻吟着,眉头皱起来,直直地挺着粉白的脖子,把后脑靠在树干上。 她在喘息,完美的胸部大幅度地起伏,就这样许久,才一点点的平静下来。 就这么结束了吗? “嘿!嘿!”我抬手在她眼前晃晃,心里忽然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好怕她现在就会睡过去。 女: “死人,都不让我休息一下!”我突然的一声嗔怪吓了他一跳,但我分明看到那家伙脸上闪过一丝欣慰。 “还很清醒啊,也是,没来得及享受哪能死了就?”他像是在自言自语。 没错,我的享受还没完,真的舍不得就这样死掉,可是…… 自己的选择,总要负责任的。还有,我的血已经流得太多了。 身下的白雪已经被染成一大片鲜红,原来,红的雪是这么好看啊。 我真的有些乏了,其实,刚才要不是他叫我,可能现在一切已经结束了。 蛮好的,不是吗? “要不要再休息会?”他问,我却摇了摇头。 “继续吧……”我知道我已经没有体力再睡觉了,“下面……你想打哪里?随便你了。” 男: 我把92F抵在了她的右胸上方,看着她的乳头因为兴奋或者紧张硬硬地挺起来。 “我想看看你拼命呼吸的样子,所以,我这枪会打穿你的肺……” “开枪吧……”我还待说下去,她的命令却已经出口。 火光一闪,那个靠着树干的赤裸身体反射地一跳。连我的手都感觉到了枪口的灼热。 我射出的那颗子弹把她右胸前那个骄傲的棕黑色乳头捣成一团肉泥,随着她被打得翻出来的乳腺组织一起四处飞溅。 我忽然有些出神。把沾满血的枪口移开,看向她剧烈起伏的胸口,还有那个黑红的弹孔里正汩汩泛出的气泡。 女: “嗯……啊……咳,咳……嗯……” 乳房的新伤口仿佛有千万条小舌头在舔弄一样,那些莫名其妙的快感夹杂着疼痛,向周身放射,而我能几乎感觉到肺泡透过撕裂的皮肤直接呼吸空气的撕裂感觉。 这种感觉真棒,棒得我好想大声地叫。可是残留的那一点点矜持让我选择克制,就像我在老师不注意时划开自己的手臂时一样,抿着嘴,在这种疼痛里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这种压抑让我一下子无法排解,只能闷哼着从嘴里呛出带着气泡的鲜血,紧紧地攥着拳头,身体也开始不自主的扭动,任由粗糙的树皮划得后背生疼。 “想叫的话,尽情叫吧,你就快……”,他凑到我的耳边说了这半句话,嘴里的热气弄得我有些痒。 是啊,马上就要死了,还在乎这些干什么? 我不再拘束自己,闭上眼睛,开始更放肆地扭动身体,也放任自己开始高亢的,近乎疯狂的呻吟。 那声音越来越急,也越来越大。大到超过了我任何一次在床上被干得死去活来时的叫床声,甚至让我觉得像是那些冬夜里在屋外凄厉叫春的母猫。 本来就该是这样子的,不是吗? 我的一只手,已经滑到了双腿中间,分开草丛,按住那个硬挺的小豆豆开始搓。 “嗯,啊,啊~~~~~” 树上的雪在我的叫声里,簌簌而下。 男: 那些白雪,原本就在地上的或者刚刚落下来的,都被这女人那些滚烫的热血溶化,汇成在她身下的那片血泊里。血泊和雪野的交界处,那些红弥散开,仿佛鲜红晶莹的琉璃。 血、雪,以及倚着雪松半躺半坐的她,交织成一幕残忍的灿烂。 她的时间不多了,我知道。 再次拉开P-90,我站了起来,打到自由连发,请示性看了她一眼。 这次她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报以一阵更加销魂亢奋的呻吟声。 妈的,那对缺少了一个乳头的乳房仍然是那么完美和高傲。 我禁不住弯下腰,没管她是否愿意,伸手抚了抚那对宝贝,这才站起身,狠狠一咬牙…… 什么叫疾风鄹雨? 什么叫射速不影响精准度? 我看着被枪口火光映照的她,伴着子弹的节奏,开始性感而投入地舞蹈。 那一连串的子弹彻底摧毁了她高傲的乳房,一朵朵娇艳的血花,在她丰满白皙的胸前次第开放。 我有意识地避开了她的心脏。因为我知道,她是不会甘心就这么咽气的。 女: 那些枪声让我又想起新年的爆竹和烟花了。 接二连三的快感在胸前爆发,仿佛一个个强有力的小拳头,一下下捣进我的体内。 再没有矜持的我,嘶声叫着,想低头看看中弹的情况,可是视线已经模糊。 有点遗憾吧……我还不想这样死去,既然开始了,就还要更多才行。 我把手指一下子插进体内,开始剧烈地抽插自己的身体。 热流在周身涌动,浑身都在痉挛。高潮能让我多活一会,还是会让我死得更快? 我不知道,也不愿意思考。 好想再多看一眼这个世界啊,可是我眼前只是一片绚烂的红,什么也看不清楚。 属于我的时间不多了吧?我想也该结束了。 新手,谢谢你,已经很好了。 刘斌……Robin……Robin……hood…… 不该让你杀人的,嗯…… “罗宾汉……最后一枪……让我自己来吧……” 男: 已经开始陷入弥留中的她向我伸出了手,声音有些嘶哑。 她连我的名字都喊错了,可是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却分明带着几分执着。 皮肤很白皙,手指修长,鲜红的血顺着指缝一滴滴地滴到血泊以外的雪地上,仿佛在白雪上绽开了一朵朵的红梅。 那一刹那,我的头脑中一片空白,把P-90摘下来,递过去。 她的眉毛好看地蹙起来,苦笑着摇摇头,忽然咳出了更多的血,并没有接。 我一松手,冲锋枪落在雪里, 嗯,她想要手枪吧…… 女: 接过手枪,我尽力朝这个男人笑了笑——现在的我应该不是很好看了,笑起来会不会像个女鬼……管他呢? 我把手枪抬起来,倒转枪口顶住自己的额头。 枪是我选的,被这个口径的子弹打穿前额的话,后脑会炸开,脑浆会飞出来,炸成一朵红白相间的烟花,但是脸应该不会被破坏的。 可是,现在的我,手会抖的,那样的话…… 我有些不甘心,但还是移开了枪口,顶在伤痕累累的左胸上,正对心脏的部位,皮肤还算完整。 算了吧,就这样。 枪口暖暖的,我深深呼吸,闭起眼睛,用湿漉漉的手指勾住扳机。 感觉一股热流从下身迸发出来,我遏制住自己的颤抖,扣在扳机上的食指渐渐用力…… “慢!”身边的他忽然低叫。 我费力地睁开眼,依稀看到他已经卸下了自己的装备,在风雪中赤裸着上身…… 身高不高,但是似乎是个很健美的身体呢…… “给……抱一下吧……可以吗?”他的声音很低,脸红得像个孩子,“一下就好。” 这样也好,算是感谢吧…… “嗯。”我默许地眨了眨眼睛,抵在胸口的枪却没有离开。 男: 我蹲伏下去,张开双臂,抱住她的身体的时候,我分明感觉到她激烈地一颤,大概是伤口碰到了我身体的原因吧。 而她手里的那把枪也终于落在我俩中间了。 她已经开花的胸口热呼呼贴在我身上,身体很柔软,而她灼热的血让我感觉很温暖。混杂着血腥的少女体味令我一阵冲动。 我再也忍不住,把右手伸向她的腿间。她没抗拒也没说话,反而把腿稍稍分开了一点点。没睁开眼睛,长长的睫毛垂着,一幅很乖很顺从的样子。 手指滑过茂盛的草丛,按照她刚才的样子插进那道山谷的时候,这个残破的身体颤抖得更剧烈,呻吟声也更大了。 那些水,让我的右手的感觉像第一次游泳。 从前,我和女人都是直来直去的,这种事情其实是我第一次。 她会不会嫌我笨吧…… 女: 这个男人,真是的……已经没有太多时间了……手指的进进出出很笨拙,因为着急所以不够温柔,但又因为紧张也不够粗暴,并不是我喜欢的方式,不过这样也好…… 你这家伙,其实我更喜欢你能好好吻我一次。 不等你主动想到了,可能你永远也想不到我要什么,而我真的没时间了。 “吻……我……咳咳……” 两个字就带出了好多血,涌满了我的嘴,让我一下子说不出更多的话。 我真的已经不行了吧。 他把嘴凑过来,我轻轻张嘴相就。这次是他把舌头主动伸进我的嘴里与我的舌头交缠,也搅动了我嘴里的那些血。 他在吞咽,我也是。 那些血咸咸的也黏糊糊的,这是“血吻”,嗯。 他的手进出得越来越快,给我下身的刺激也越来越强烈。 现在好多了,是我喜欢的样子了。 好想叫。 “嗯……”从鼻子里哼出的声音很古怪,我能感觉到身体开始剧烈地抽动,甚至感觉到一股热流从下身一下子涌出来。而我已经没有了控制的自己身体的能力。 不行了,最后的高潮来了……应该是结束的时候了吧,可是……我已经没有力气了…… 枪……我手里的枪呢? 男: 怀里的她忽然激烈地抽搐起来,手开始在那片鲜红的血里乱摸。 你这个家伙,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也知道,该送你走了吧…… 而且,我知道你想要的方式了。 那个吻还在继续,我吻得更用力,边吻,边把湿漉漉的右手退出了她的身体。 直到我把枪握稳在手里,我才用自己能做到的最温柔的方式推开她那两片颤抖的唇。 那些带血的唾液,在我们两人的嘴之间拉出一道长长的血线,宛如一根血红的蜘蛛丝。 我用枪口紧紧顶着她的前额。看到她表情的一瞬,没容她反应,扳机已经扣了下去。 枪声很清脆,白烟从枪口腾起,长头发飘起来,红雾在脑后飞散成一个优雅的扇型,仿佛一朵炸开的烟花。 女: 新手,不,Robinhood……真的很谢谢你…… 还有,对不起…… 最后的谢幕……完美吗?…… 至少,我的血把那些雪染红了……蛮好看的…… 这样死……好舒服…… 我该休息了…… 后记 那件事之后,我隐姓埋名了一段时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有过安排,总之,她死之后,警方没有追查我。 但不久之后,我终究选择离开了我原本的国家。 至于我后来的职业,即便我不说,你们也猜得到。 她说的没错,杀人是会上瘾的。 我渐渐开始明白她到最后为什么想要自己动手了,可是,其实也不会有什么不一样。 在接下她的委托时,我已经做了我的选择,就像她也做了她的选择一样。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任。 我杀了很多人,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冷漠,甚至成为了这个可能是世界上最可怕的杀手组织里唯一的男性教官。 或许,我做这些,是为了再找到“她”一次吧。 我也不知道。 还有,可惜,没用…… …… “记住,无论你感觉到什么,疼也好,痒也好,快感也好,都不要叫。这样,你会让你身上而的人更着迷,你的任务也能完成得更顺利。用好你的本钱。” “完成一百个任务就可以了,是吗?” “嗯。” “你保证?” “嗯。” …… 纹身枪嗡嗡地响着,这是个永远洗不掉的纹身,要连续在伤口上纹三次。我知道这有多疼,可是…… 她竟然真的不再出声了,甚至连鼻子里的哼声也没有了。 “喂,你不疼吗?” 平躺在我身前的高个子女孩没再说话,只是衔了一绺头发在嘴里,用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狠狠盯着我。 她的小腹平坦,白皙,肚脐上穿了脐环,吊坠是一只黑玛瑙质地的蜘蛛。 我手里的纹身枪在那只黑蜘蛛的下方游走,咬噬着她小腹的皮肤,毫不留情。 一朵血红的玫瑰在她小腹上渐渐绽开。 红得好像我这许多年来梦里的始终不变的那场红雪。 (完) [newpage] Le Paradis (天堂) 天很蓝,点缀了几朵云。远处,天水相接,天的蓝色和海的蓝色在无穷远处美妙地交汇,显得既高且广,不时有一点白帆。海水,泛着一点点白浪,不徐不疾地一波波涌上来,再退下去,冲在脚上,有些微凉。 很舒服。 沙滩是一望无际的雪白,赤脚踩在上面,松松软软的,说不出的舒服。破开头发,甩甩头,任海风把头发吹得飘起来,深深地吸口气,感觉很惬意。 曾经,我是大城市里一间酒吧的老板娘,或者说,到现在仍然是。只是,越在那样嘈杂的地方呆得久,越是听那些动感激烈的音乐,越是看那些灯红酒绿,越是在那些放肆的肌肤之亲之中,我就越变得不喜欢纷扰。越是在嘈杂热闹的地方,越是感觉疏离,越是感觉冷漠。 转瞬之间,人到中年。 然后我开始莫名其妙地哭泣,在酒吧的洗手间,在狂欢的舞池里,在熙攘的路中间。 从开始时怕人看到,到有点期望人看到,到知道根本没人会看到。 当然也或许有,但是可能我看不到。 于是,几乎忘记从何时开始,总之是很久之前,我便选择离开,把生意交给领班和酒保们打理,做个甩手掌柜,开始漂泊。 然后,我便一直行走。 有时我会停下来,爬一爬山涉一涉水,在一间不大却有一窗风景的简朴民宿盘桓上三五天,或是贫瘠的农村或肮脏的街道做一小段时间的义工,又或是和旅途上偶遇的男人或女人——有时甚至是一对——到他或她或他们栖身的酒店或者是我租用的房车里喝一杯酒,或者玩上两把脱衣扑克,然后春风一度再离开。 然后,我便再出发。拿上那少少的行李和那本护照,登上下一程的飞机或者火车或者轮船大巴,从窗口看那些逝去的风景,然后再到达新的,从没到过的目的地。 这些地方,这些经历,都能让我得到一刹那的开心或者平静,但是,却也都没法让我的脚步真正停下来。 因为我知道,对于他们,我只是个过客。 而我也还执着地相信,在某一天,我能找到属于我的那片乐土,甚至,还有一个愿意看我哭看我笑听我讲故事陪我疯的人。 当然,没有的话,也没事。 某一天,我到了这里,因为喜欢海边那种微微有些咸味的空气而停步,然后在路人的闲聊里忽然觉得这个地方有一处和我记忆里某个地方很莫名相似。 我曾经很用力地想那个相似点是什么,但是想不起,于是便放弃尝试,然后在海边不远处租了一幢从后窗可以看到街区的简单白色小房子住下,然后独自陶醉于这种生活——悠闲,写意,孤独但不寂寞,仿佛一杯干醇的红酒,只供我独自一个人静静品味。 我到这里……多久了? 有点记不起来了,算了,还是看风景来得重要。 我抬起头,眯着眼睛看金色的阳光,觉得暖暖的微微有些耀眼。随随意意地把上身的白色纯棉质地的短衫脱下来,丢在脚边,然后低下头,有些慵懒地解开浅棕色亚麻裤子的拉链。 这个海滩很美,更难得的是人不多,零零散散,却是黄皮肤白皮肤黑皮肤都有,男女老少,穿着休闲装或者比基尼或者干脆裸体。 那些人很相似,但是每天也都不同。 自在地来,自在地走,对他们,这里或许是个小小天堂吧。 对我,不知道。反正很喜欢,而且现在不想离开。 或许在他们每个人看来,这个天堂便都属于他们自己——可以一边喝可乐一边躺着晒日光浴;可以嬉戏、游泳或是冲浪;可以用沙子堆城堡甚至把自己整个埋进沙里;可以光着身子抱着台笔记本上网;可以拥抱、接吻,或者做爱。 想做什么,就做,而且,不管想不想穿衣服,至少,不用再带面具,而去掉了假面具,其实每个人也都是风景。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其实比起做老板娘,我更喜欢看身边的人和事,所以这次出来,我随身总有一部大得显得笨重的相机——这是我一个摄影师朋友推荐给我的,她有一款和这相机类似的“搭档”,而且她还给他取了一个很人性化的名字。